忠叔没有想到,陈介居然这么强,能够打败这两个人。

    而且是以一对二啊。

    并且,是几乎瞬间就秒胜了。

    毕竟大部分的杂役弟子,武功都不怎么样。

    大部分,都是天赋不怎么好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会当杂役。

    不过,他想想,陈介毕竟是庞正坤的朋友,只是来找姑姑,以这个借口,暂时留在天湖宗而已。

    并不是原本就要当杂役弟子的。

    也就可以理解了。

    随后,忠叔也不由得抬起了胸膛,挺直了腰杆。

    不再像之前那么畏畏缩缩了。

    看向那两个男子的眼神,也是有了扬眉吐气之感。

    之前他被欺负,其实也是没办法。

    庞周明虽然说是他的主人,而且也愿意护卫他。

    但是他老跟庞周明说,自己被劫别的杂役欺负,也不好。

    毕竟庞周明不好直接对对方的杂役弟子出手。

    这样的话,显得不太符合规矩。

    就像是,两个小孩打架的时候。你这个家长,直接去打了对方的孩子。

    就显得有点理亏。

    但庞周明直接去找对方所属的正式弟子,又没办法直接碾压对方。

    双方又在那里扯皮,有时,就是一番互骂,或者是上擂台切磋一番,打一架。

    可庞周明的实力,也不是很强,没法碾压对方。

    最后也就是一团闹剧。

    所以忠叔平时也不想给庞周明惹麻烦。

    因此才渐渐变得逆来顺受的样子。

    此时他看向陈介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感激。

    毕竟若不是陈介到来,他好像一直要被欺负下去。

    就算是庞正坤也帮不了他。

    毕竟庞正坤自己的武功,相对来说,也很一般。

    “那个新来的杂役弟子有点东西啊。”

    “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居然有这样的实力。”

    “这得是游劲级别的修为了吧?”

    一个个都议论起来。

    因为刚才那两个被陈介打败的杂役弟子,可是外劲的修为。

    “我们做,我们做,我们帮你们做你们的部分。”

    “是我们错了。”

    此时,之前嚣张的那两人,也是连连认怂。

    不得不说,他们还是有点眼力见的。

    原本觉得陈介两人是弱小的,就过来欺负。

    现在看到陈介强大,又立即就转变态度。

    再之后,刚才嚣张的那两个人,也真的开始为陈介跟忠叔而工作。

    帮助陈介两人,把原本分配属于他们两个的区域的灵草,给处理了。

    陈介跟忠叔则是悠然在旁边看着。

    当然没有想到,就在这时,突然间,又有一个高大的杂役弟子,大踏步走了过来。

    “忠叔还有这个兄弟,你们有点过分了吧,自己做自己的部分,就行了,为什么要去逼迫别人给你们做?”

    这个中年杂役弟子皱着眉头说道:“给我住手,各自做自己负责的区域。”

    顿时,周围的人,也都纷纷看了过来。

    “忠叔,他又是谁?”

    陈介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看向忠叔传音问道。

    忠叔也是很快就悄悄的回应了陈介。

    说此人,也是一名杂役弟子。

    不过呢,他的实力,好像更强一点,且是杂役殿的临时执事。

    当然,杂役弟子各自属于不同的正式弟子的附属。

    此人也并没有真的管得到陈介与忠叔等人。

    只不过平时一起出任务的话,对方名义上来说,相对有一定的管理权限。

    “执事大人,他们欺负我们!”

    “执事大人,帮我们,你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而此时,之前乖乖的那两人,也是再次开口,连连说道。

    “你们两个不必多说。”而那位中年壮硕男子则道,“维护杂役弟子之间的公平与秩序,是我的责任。”

    听到这里,陈介也是无语了。

    “你可真是够正义凛然,冠冕堂皇,义正言辞,虚伪恶心的。”

    随后陈介直接说道,“之前忠叔被欺负的时候,你从来没有想过出手,来维护什么杂役弟子间的公平与秩序,可现在,我代替忠叔反抗了,你就出手了?”

    忠叔闻言也是有些愤慨。

    这个对比强烈,但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如果本来就公平公正的管,那也没什么,也就服你了。”

    陈介再道,“但现在呢,你来主持公道,呵呵。你若是与他们两个有什么私相授受的苟且,想要替他们出手教训我,那就出手吧,不必冠冕堂皇,虚伪恶心了。”

    陈介也不废话,直接就掀开了他的遮羞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忠叔,你以前有什么冤屈,你有跟我说过吗?每次我过来的时候,你不是默不作声吗?”

    但这个中年男子也是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说我跟他们两个有什么私相授受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证据?我跟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现在单纯就是为了主持秩序。像我泼污水,扣脏帽子,不是你能够摆脱秩序的理由,不是你能够肆意妄为欺负别人的依仗。”

    陈介听了略微有点惊讶,看向忠叔。

    “以前别人都说这种事情只是根本不会管,除非跟他们有什么私下的好关系。”

    忠叔则解释说道,“所以我大部分时候也不寄托,希望在他们身上,不过之前我是去尝试找过的,但每次去的时候,他们就故意避而不见,或者每次都是训斥两句就不了了。”

    “原来如此。”

    陈介了然,点点头。

    因为他以前在柳家里当奴才,从小也在家族的学堂里学习。

    有时候学堂里的家奴学子们,也是会互相欺负的。

    被欺负了,去告诉学堂先生,也是像忠叔一样的结果。

    只不过现在在门派里,各个人的身份名称,略有不同罢了。

    事情的本质,还是那么回事。

    “的确像你们这种欺负别人奴役别人的行为,是很恶劣的。”

    而此时那个中年杂役执事,也是微笑着,顺着话语继续说道,“所以看来,这一次,的确不能简单口头警告,必须要用身体上的疼痛,来让你们知道错误才行!”

    说完他就脚下一个踩踏,身上气劲浮动了出来,冲向陈介,凶悍出手。

    “哼。”

    但陈介的攻击后发先至,只见他迅速一个侧踢,直接踢在那人的胸口,把他给砰的一声,猛然踢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