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丁府仍旧在紧锣密鼓的排查内间,只可惜收效甚微。

    一处独门的小院内,大管家独自站在院中,冷冽的寒风吹得他面颊生疼,但再冷的寒风也无法浇灭他心中的焦躁。

    到底是谁?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