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有个女犯被狱警打伤送到了医务室来,没想到这家伙就是昨晚打手机视频的那个女犯,我当场就认出她来。

    而狱警们也说,这个囚犯私藏手机被发现,然后被打了一顿,没收手机,过后还要关小黑屋处罚。

    这个女囚看起来有纹身,一副无赖的妥妥的街溜子的样子。

    手臂,手掌,腿部都被刮破,头部被打破皮,都属于皮外伤,止血了后包扎后,输点液就没多大事。

    我给她包扎输液的时候,她还在挑我,反正就是跟那些上了年纪一点的然后泼皮无赖的站在街上的女的没有多大区别。

    我威胁她闭嘴,不然收拾她。

    她见我很凶,不敢再造次。

    然后撒娇似的问我,能不能给她一支烟。

    这倒不是多大事,我给了她一支烟,她急忙说谢谢,谢谢。

    到了中午饭点,女囚单独在病房,问我警官,可以开饭了吗,饭在哪里。

    我没说话,也不回答,径直走了。

    她眼看我不答复,站起来大声问警官,我的饭呢!

    我走远了,往食堂而去。

    李念出去外面了,医务室就我最大。

    去食堂吃饱了,才慢悠悠给病房这个女囚打一份饭来给她。

    见到我给她带的饭和水,她高兴的拿过去,开开心吃了起来。

    我坐在旁边抽着烟,她吃着吃着看了我一眼,讨好的说警官你长得帅,人也好,谢谢。

    我问她,昨晚跟你打视频的那个是你什么人。

    她愣住一下,手拿着筷子抖了一下:“哪,哪个。”

    我说:“昨晚我在外面,不小心看到你跟那个外面男人通话视频的界面。”

    她低下头继续吃饭。

    而后,她又跟我坦白,说那个是她男朋友,想她了就跑来监狱外面跟她打视频电话。

    我问她手机怎么弄到手的。

    她说是她监室里一个年轻女孩子弄给她的,那个年轻女孩子是个人才,在车间偷了一些车间的零件,然后偷拿了一部对讲机,还有一部废旧老人机,还有一个坏了的智能手机,搞出一部新手机,偷偷跟外界联系,她用武力逼迫,把这台手机弄到了手里。

    我很吃惊,因为我觉得能在监狱里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使用几台废旧手机拼装成一台可以使用的手机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问她你在逗我吗。

    她说是这样子的,那女孩自小就是电子通讯通信科技的天才,小时候就能当黑客把一个地区的网络搞瘫痪,平时喜欢手工搓各类电子通讯设备,后面也是铭牌大学出身,可惜后面为了金钱误入歧途,黑进别国收藏馆灭掉安保系统帮别人偷盗价值过亿名画,分赃五百万被抓。

    我感慨,这监狱里,咋什么人才都有啊。

    换做我,五百万啊,干还是不干。

    大多数人肯定想,与其辛辛苦苦做牛做马一辈子,不如放手一搏。

    她又说,大把人偷偷跟狱警管教拿手机跟外界联系,只是她们打电话偷偷听亲人声音,不会像她那么大张旗鼓的打视频而已。

    我问真的假的。

    她说真的啊,网上买的匿名手机卡,然后上网后打给亲人用的国外的通讯APP,加上一个变声软件,家人也下载的同样软件就可以通话,谁查得出来啊。

    厉害厉害。

    我问她,那个女的搞手机来干嘛,只是为了跟外界取得联系跟自己男朋友聊天吗。

    她说,那女孩说是为了跟家人聊天这样子。

    我问,你出卖她了,把她供出来,她什么下场。

    她说现在被带去审讯室了,不知道怎么处罚。

    我说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人。

    她有些尴尬。

    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我着实没有什么好感,首先是仗着自己势力大,就抢夺别人的手机,然后等到被发现被抓,又立马把女孩子私造手机的事供出去。

    妥妥小人一个。

    早上天刚亮,监狱里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仔细听了一下,确确实实是警报声。

    很少有这样警报声,出现警报声,说明监狱出大事。

    赶紧爬起来穿衣服出去看怎么一回事。

    刚打开门,一大群狱警冲进了我的宿舍和办公室里边来,王美琼一大帮人冲进来就搜我的宿舍和办公室,还有仓库,搞得七零八乱的。

    我皱起眉头:“喂!王美琼!干什么呢!”

    王美琼走过来一把推开我:“奉命找人!”

    我问找什么人。

    这家伙是在公报私仇吗,把我的宿舍,仓库,办公室翻得乱七八糟。

    王美琼对众人说,哪个地方哪个角落都不可以落下,全都翻个遍,掘地三尺地毯式搜索把人找出来。

    我见她们如临大敌,奇怪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一个狱警告诉我,有个囚犯凭空消失了。

    我吃惊问:“还能凭空消失。”

    她说:“所以满监狱都在找人。”

    我问:“哪个监区的。”

    她说:“昨天被带出来到审讯室审问,关在审讯室,今早就不见人了。”

    审讯室?

    难道说,是那个捡废品来就可以手搓出手机的天才女囚?

    王美琼怒道:“跟他扯那么多做什么,好好搜!”

    把仓库,办公室,宿舍,翻了个底朝天,没翻到人,王美琼问我:“你呢,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她指着我的鼻子:“你可别真是帮人家越狱,你这日子可有判头了。”

    她们带着人赶往下一个地方搜索。

    整个监狱几乎所有狱警囚犯都在翻找一个女囚,女囚凭空消失了,很难想象,昨晚还好好的关在审讯室,今早起来不见人了,而且诡异的是,门没有撬开的痕迹,就是好像有人开锁了然后把她带出去了的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

    查遍了监控,找了负责人,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她们让我去审讯室研究一下,人是不是躲到地下面,或者墙里面。

    可能吗?

    我去审讯室细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密道,没有密室,没有暗门,地面没有特殊地方,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空空的可以砸下去的地方。

    墙体也不可能藏人。

    反正找不到人了,人凭空消失。

    负责人也大喊自己也不懂怎么回事,钥匙在手里完好,也没有带人逃狱,人就不见了。

    负责的狱警手拿钥匙,一脸委屈巴巴。

    所有人都感到手足无措,这种事头一回发生,关着的囚犯莫名凭空消失,这是谁的责任?

    有人猜测,我们监狱出了内奸,然后是内应把人给带出去了,但是内应带人出去,也要经过几个门啊,而围墙什么的都是完好的,又能从哪里带出去。

    不多时,副监狱长带着总监区长等人浩浩荡荡的都来了,大家面色铁青,也都手足无措。

    有人建议说报警。

    副监狱长扫了那人一眼,那狱警急忙低头不敢再说话。

    副监狱长拿出了手机,走到不远处打起了电话。

    不知道打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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