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问题,男人才开口说:“我叫王玖山,我妻子叫赵梦苹。”

    “我儿子是一周前丢的,事发的时候,是一个晚上,我们家来了好多的亲戚,所以我们就在院子里烧烤、喝酒。”

    “一群孩子自己在那边玩,跑来跑去的,我们也没注意孩子少了,孩子们也没有注意到。”

    “不过我记得九点半的时候,我还看见我家孩子还在院子里跑,我当时看了一眼手机,看了一眼孩子,我记得特别的清楚。”

    “等十点的时候,我有点想上厕所,我再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起身看孩子的时候,就没看着了,我当时没多想,以为孩子在玩捉迷藏。”

    “我上完厕所回来,就问其他的孩子,有没有看见王子扬,就是我儿子,孩子们这才反应过来,都说没看见。”

    “我的酒劲一下就醒了,我们就开始满村子的找,挨家挨户地问,山里找,公路上找,我们还报了警,派出所查了我们村里所有的监控,都没有看到我家孩子的踪迹,我家的孩子,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到了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我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后来我们听一个亲戚说,你曾经帮别人找到过孩子,还说你是活神仙,我们四处打听,才找到你。”

    “可你一见面,就说我家孩子……”

    王玖山有点说不下去。

    赵梦苹也开始抹眼泪。

    我则是有些无奈说:“你们找到了我,我就要实话实说,骗你们没有什么意义。”

    “这样,你们跟我一起,回你们村子一趟,我觉得你们孩子的尸体,就在你们村子里。”

    “而且,你们村子里,可能有脏东西。”

    王玖山愣了一下就说:“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刚才你问我们村附近是不是已经不是第一次死孩子了,我现在可以回答你,的确是这样,一年一个。”

    “第一年,是一个夏天,家人浇地回家晚了,回去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孩子已经死在床上了,检查后发现,孩子的脚腕上被蛇咬伤了。”

    “那一年,我们村开始家家户户地防蛇,打蛇。”

    “去年,我们村儿有个孩子被马蜂蜇了一下,开始都没觉得怎样,只是头上肿了,你可能不知道,农村的孩子被蝎子、马蜂蜇都是很正常的,压根没有看医生的习惯,自己熬一下就过去了。”

    “可谁想到当天晚上,那个被马蜂蜇的孩子,口吐白沫,全身水肿给死了。”

    “今年,今年……”

    王玖山有点说不下去了。

    赵梦苹却说:“我家子扬会不会是被人拐走了,还活着呢,你是不是看错了,你再好好看看我的面相。”

    我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淡淡说了四个字:“节哀顺变。”

    赵梦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则是看了看催命,他已经把东西都给搬到车子上了。

    我看着姚慧慧说:“今天就要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看店了,毕竟郭老和云霄都去下沟村了。”

    姚慧慧点了点头说:“嗯,没事儿,正好我这里也能好好清修一下,那我今晚就不回住处了,就在小店这边了!”

    我点头。

    等我们出了门,姚慧慧站在门口给我们挥手告别。

    上车之后,王玖山给催命说了地方,我们便出发了。

    车上挤得满满当当的,我则是坐到了最后一排去。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廖瞎子就问王玖山:“你们村子是叫小东山对吧?”

    王玖山“嗯”了一声。

    廖瞎子继续问:“能给我讲讲你们小东山有没有什么神话传说吗?”

    王玖山有些不想吭声。

    我则是对王玖山说:“说说吧,通过你俩的面相,我能判断出来,这次对你们孩子出手的脏东西,盯着你家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残留在你们命宫中的邪祟之气我能判断出来,那脏东西少说得有百年以上的寿命,甚至更久。”

    “讲讲你们村子的传说,说不定能帮助我们找到你孩子的,尸体!”

    说到尸体的时候,我还是不由顿了一下。

    王玖山和赵梦苹对视了一眼,随后王玖山就说:“我们村子的确有一个传说,说是在我们村儿东面的山沟里有一个黑猫沟,里面住着一只猫妖,据说那只猫妖是清朝时候,一个大地主家里养的家猫,后来那猫半夜把地主家刚出生的孩子给咬死了,地主就把大黑猫打死,扔到我们村儿东面的山沟里。”

    “后来山沟里时常会传来类似小孩儿哭泣的猫叫。”

    “还有人看到黑猫在那边跑动,所以那道沟就开始叫黑猫沟。”

    “据说,黑猫总是化妆成老妇人去附近村里诱拐孩子,搞得十里八乡的民怨沸腾。”

    “后来还是大地主出钱,出了一个道士,一个和尚,他们联手把黑猫妖给斩杀了,这事儿才算是完了。”

    “别的就没有啥传说了。”

    廖瞎子继续追问:“近些年,黑猫沟还有什么诡异的事情传出吗?”

    王玖山说:“我小时候,家里的大人老说,有人在黑猫沟听到了黑猫叫,靠近一看,是一个披着黑斗篷的女人在地上蹲着,等女人回头的时候,她正满嘴是血的啃着小孩的脑袋。”

    “可是我们小时候,十里八乡,也没听谁说丢过孩子。”

    “所以,我们都觉得是谣传。”

    “近些年,听到这样的传说就更少了,几乎是没有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玖山忽然停住。

    廖瞎子赶紧问:“怎么了?”

    王玖山这才说:“我儿子失踪前的几天,我忘记具体哪一天了,我们家房子后面,有一阵特别像孩子哭的猫叫,我以为是野猫在发春,也就没多管,难不成是猫妖盯上了我们家的孩子?”

    廖瞎子说:“有这个可能,不过得等到了你家,才能确定。”

    说话的时候,我感觉王玖山回头看了看闭眼休息的我,随后他转头又问廖瞎子:“老先生,你是活神仙的师父吗?”

    廖瞎子连连摆手:“你别折煞了我,我可不敢,我是他的手下,充其量算是他的一个帮手,活神仙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我差他远了。”

    王玖山再回头看我,虽然我是闭着眼的,可通过气息,我能把他的面部表情了解的一清二楚。

    我的胎息法,已经浑然天成,从秦岭回来之后,这胎息法也是更上了一层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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